当她将欠条打开来一看,她更愣了,这个有钱人缺钱缺疯了吧,欠条上的零,她数都数不过来。
然而对开车的司机来说,她的出现太突然了,司机被吓了一跳,赶紧踩下刹车方向盘一拐……
她正为难,助理接着说:“送信的人说还有一句话,让您收到信之后马上打开。”
“爷爷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,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,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,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
“我承认程子同在我心里扎得很深,但没有他我就不活了吗?”那不是符媛儿的风格,“没有他我也要活下去啊,也不是说要活得更好,就按照我自己方式继续生活,就好像……他从来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样。”
有一句话叫做,无视,才是最大的伤害。
符媛儿停下脚步。
“我很好,现在就等着卸货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程奕鸣逼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。
程奕鸣眸光微闪,“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?”
“哎!”撞到她额头了,好疼。
后期总算稳定了,但孩子也有脾气了,她睡觉或走路,甚至听的音乐不如它的意,就要在肚子里闹腾。
照片有点模糊,看履历她以为是个中年男人,没想到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。
其他几个小伙儿拉上他,赶紧跑吧。
“喝酒还有规矩和不规矩的分别?”她继续瞪他。